辣椒噴霧（四）以真實案例驗證辣椒噴霧的功效

辣椒噴霧系列的前三篇文章，談的內容都偏向理論。這篇文章，我們就來看看辣椒噴霧的實際功效究竟如何，以及前三篇文章介紹的知識內容，是不是真的合乎現實？

透過觀看大量案例，是讓防身知識能夠落地、實用的一大關鍵。本篇會整理出大量成功與失敗的案例，協助讀者建立對辣椒噴霧功效的正確預期。

有了正確預期，實際操作噴霧、規劃訓練、情境模擬時，才不會流於空想。也才不會道聽塗說，錯把網路上似是而非的說法奉為圭臬！

先寫結論

因為這篇文章整理的案例數量非常多，我也明白有意願進行防身的人裡面，不見得每個人都有熱忱細細鑽研防身案例。考量到每位讀者的時間、精力都很寶貴，我決定直接把大量案例中歸納出的結論，條列式的寫在開頭：

看完以上結論覺得滿足的觀眾，可以繼續閱讀辣椒噴霧系列的其他文章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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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興趣一起探討實際案例的細節，或是對以上結論抱有質疑，都歡迎各位繼續閱讀本文內容！

1. 真人測試

文章開頭，我們先來看第一類案例。這些是在安全、友善的氛圍下，同伴之間以真人測試辣椒噴霧效果的錄影。

在這些案例中，受試者心情相對平靜，沒有爭執引發的憤怒情緒，沒有因壓力反應而大量分泌的腎上腺素，也沒有受到酒精、藥物影響心智狀態。

同時，測試辣椒水的時候，受試者大致上不會去閃躲、阻擋噴霧，使用者通常也只會噴灑一波辣椒水，不會持續性的大量噴灑；如果受試者扮演歹徒，朝使用者進行攻擊，也不會真的下狠手，把使用者往死裡打。

當然，這與實際的防身、衝突案例仍有一段差距。但這些案例是很好的起始點，讓我們能先從一個外在條件受到控制、變因較少的情境下，對辣椒噴霧的功效建立一個符合實際的基本認知。稍後我們要探討實際衝突案例時，我們才有一個根基、參考點，這樣就不容易被大量案例迷失方向！

以下就讓我們來看看不同年紀、性別、體適能等級的受試者，接觸到辣椒噴霧後，分別都有怎樣的反應。

真人測試：小結

從辣椒噴霧測試影片中，我們可以歸納出一些事實，建立對辣椒噴霧功效的基本認知。

首先，辣椒素接觸人體後，需要一小段時間才會完全生效。雖然測試中噴灑的量不多，但如果連受試者完全不閃避、直面辣椒水時，都還是需要數秒鐘的時間才能生效，那麼在實際情況中，辣椒噴霧很可能也需要數秒鐘，甚至更久一點的時間才能完全生效。這也代表實際情況中，我們不能只噴一下，而應該持續性的噴灑，盡量增加敵人臉上接觸的辣椒水量，加速辣椒素的生效。

然後是第三篇文章介紹過辣椒素會產生的眾多效果裡，其發生頻率由高到低的排序如下：

1. 封鎖視野：幾乎總是發生。辣椒素無一例外的使得以上所有受試者都無法自主張開眼睛。即使是警校訓練中，要求學員們在被噴辣椒水後，仍然得睜開眼睛模擬戰鬥，畫面中還是可以看到他們做的非常勉強，過程中也不時會揉眼抹臉，動作也會略有停頓，眼睛也最多只能睜開一條小縫，視野仍然嚴重受限。因此我們幾乎可以斷言：封鎖視野，是辣椒噴霧必定造成的結果。

2. 因劇痛喪失行動能力：有時發生。每個人對疼痛的忍受度有高有低，有些人會痛到哀嚎、失去行動能力；也有些人仍能保持心態冷靜，自在的控制身體。因此，不要預期辣椒噴霧「一定會」讓對方瞬間倒地哀嚎，立即失去行動能力。否則，實際防身情境中，要是歹徒未如預期般倒地、哀嚎，可能會導致當事人心態炸裂，對辣椒噴霧的信任感瞬間崩塌。

3. 咳嗽：少數滿足條件的案例中才發生。以上測試中，只有少數幾人有發生咳嗽反射，大部分的其他受試者都沒有。大致而言，在距離更近、連續噴灑時間越長，且在室內無風或密閉環境，空氣中霧化的辣椒水濃度更高，會更容易引發咳嗽；反之，因為大部分的測試是在室外通風良好的場所進行，咳嗽就相對不容易發生。

4. 陷入恐慌：極少數案例才會發生。受試對象會不會陷入恐慌，這一點不太可能在測試中顯現。畢竟受試者是和同伴在安全、可控的環境中進行測試，與充滿壓力、需要面對他人惡意的情境很不一樣。在後半段實際衝突案例中，也只有極少數案例中能看到噴灑對象陷入恐慌。

於是，我們用以上五個要點來總結辣椒噴霧的實際功效，也請讀者務必將以上五個要點牢記在心。很快的，文章的後半段會探討眾多實際衝突案例，真實情況會更加複雜且混亂，這五個要點會作為定錨點，讓我們在觀看眾多實際案例，腦中充斥大量資訊時，不至於迷失方向。我希望讀者能夠時刻想起以上五個要點，且不斷自問這五個要點，有沒有在案例中得到驗證。

不斷重複自問、驗證，最後就能對辣椒噴霧建立一份具有理論根基，也貼近實際案例的理解，而這份理解，會進一步讓我們真正信任手中辣椒噴霧！

2. 成功用例：封鎖視野

既然從以上的真人測試中，我們已經知道「封鎖視野」的效果幾乎總是會發生，而且非常穩定、值得信賴，那麼實際用例的第一類，就先來看看噴灑對象被「封鎖視野」的案例，到底長什麼樣子。

3. 成功用例：造成劇痛

接下來，這個段落會整理出辣椒噴霧造成劇烈疼痛的成功用例。

通常這一類案例最為戲劇化，如果案例中是做了壞事的歹徒被辣椒噴霧反擊，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，變成一個蹲在地上受苦哀嚎的模樣，帶有這種反差感的錄影片段更容易透過網路傳播，並在大眾心中留下鮮明的印象。

很遺憾，這種印象也經常給予大眾一種錯誤的預期，覺得只要用了辣椒噴霧，對方就會痛到在地上打滾，哇哇大叫。事實上，辣椒噴霧的疼痛效果是最難預期的，不同人因辣椒素產生的疼痛，變異程度很大。性格、意志力、過去的訓練經歷、當下的情緒，甚至是酒精、毒品、精神狀態，都可能會影響一個人的對疼痛的忍受力。

為了讓讀者能夠對辣椒素的疼痛效果建立一個合乎實際的預期，以下會將疼痛所造成的結果，分為以下三類來探討：

3.1. 完全喪失行動能力

首先，是疼痛使噴灑對象「完全喪失行動能力」的案例。這些噴灑對象通常最後會躺在地上，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，只能任人擺佈。

3.2. 未完全喪失行動能力，但喪失戰意

有些辣椒噴霧的使用結果，是對方並未痛到無法行動，但足以令他喪失戰意，自行離去。我暫且把這歸類為「成功案例」，但這種成功相對輕薄，因為倚靠的是敵人「自行」放棄，而不是「被迫」放棄，不好說這全都是辣椒噴霧的功勞。

一來如果對方已經撤退、放棄進攻，代表我們當下已經不再處於危險中，此時如果乘勝追擊，法律上站不住腳，難以主張正當防衛。二來對方其實還具有行動能力，如果我們繼續追打，等於是開啟第二回合的戰鬥，重新將自己置於危險中。

我建議這時應該迅速離開現場，移動到安全的位置。這避免攻擊者只是暫時撤退，重整態勢後又重回現場，甚至帶著更多同夥助陣，意圖報復。

然後在確保安全後，立刻報警。不要看到對方夾著尾巴逃跑了，就沈浸在勝利的滋味裡，甚至覺得沒有必要再報警給自己添麻煩。就算靠自己就能自保，不需要警察出手，事後仍然要報警。這能避免對方惡人先告狀，反而指控我們無故拿辣椒噴霧攻擊對方。

3.3. 未完全喪失行動能力，也未喪失戰意

最後第三種情況，是辣椒噴霧造成了一些疼痛，但對方忍住了沒有走避，還留在原地繼續爭吵、戰鬥。既然以疼痛令對方失能的效果有限，這時辣椒水有沒有造成視野封鎖，決定了噴霧使用是成功或失敗。

確實，有些人真的很能忍痛，即使雙眼都看不見了，依然試圖反抗。但只要他的視野被徹底封鎖，哪怕他嘴上繼續叫囂，也擺出戰鬥姿態，只要對方還未近身，這不會改變對方無法有效進攻的事實，此時的辣椒噴霧仍然是有效的。

而如果辣椒水不夠辣，或只有命中一隻眼睛，另一隻眼睛仍保有正常視野，對方又能夠忍受痛苦，繼續投入戰鬥，對我們造成傷害，這時才是真正辣椒噴霧「沒有發揮功效」的時刻。

如果碰到這種狀況，不要瞬間慌了手腳、不知所措，甚至因此對辣椒噴霧的信任崩塌。我們先來想想要怎麼預防、脫離這種狀況。

想避免辣椒水不夠辣，那就要如第一篇文章所介紹過的，選購「主要類辣椒素」(MC)濃度介於1～2%之間的噴霧。這樣的濃度符合美國政府對防熊噴霧的規格要求。如果辣椒水能對熊產生效果，那就不太可能對人會無效。

如果確定辣椒水夠辣，卻還是沒有發揮功效，可能的原因是噴灑量太少、或操作上有失誤。這時的應對措施也很直觀：手不要停下來，繼續朝對方噴灑。

記得按照第二篇文章介紹過的，噴灑時持續按壓，並左右搖晃，盡可能讓對方雙眼都沾上辣椒水。也記得保持移動、保持距離，給辣椒素數秒鐘生效的時間。辣椒水噴多噴夠了，就有機會徹底封鎖對方視野，這時就算對方能夠忍受疼痛、還保有戰意，也做不到有效、針對性的進攻。

文章後半段會探討更多失敗用例，目前先讓我們繼續介紹其他的成功用例！

4. 成功用例：咳嗽

當辣椒水接觸呼吸道，不論是水柱直接噴灑，或是空氣中飄散的霧化辣椒水被吸入，通常會立即性的引發咳嗽。

但噴灑對象並不傻，即使是被辣椒噴霧突襲，人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會把辣椒水吸進鼻子裡。各位不妨回憶和兄弟姐妹、朋友潑水玩鬧，或是操作水龍頭意外噴了自己一臉水的時候，有曾經因此把水吸進鼻子裡而嗆到嗎？大部分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的。

人在臉上突然被噴灑、接觸液體時，通常會下意識的暫停呼吸，這點在面對辣椒噴霧時也一樣。所以文章前半段看到的案例中，有造成噴灑對象咳嗽的，其實非常少。

實際防身情境中，真的較常引發咳嗽的狀況，通常是在室內、或密閉空間（例如公車、火車車廂）中使用辣椒噴霧。因為通風不良，霧化的辣椒水會持續在空氣中飄散，只要有人繼續停留在這個空間中，就很可能會吸入辣椒素，引發咳嗽。

4.1. 流鼻涕

除了咳嗽，辣椒素針對呼吸道的影響，也包括造成鼻涕的大量分泌。但個人防身情境裡，防身者與歹徒通常能夠保持移動，也會有意識地避免吸入空氣中霧化的辣椒水，因此，流鼻涕的症狀比咳嗽還更少見。

在抗議活動裡，通常更容易觀察到噴灑對象流鼻涕。因為警察使用辣椒噴霧驅離示威者時，常會採用霧狀噴霧，除了噴灑範圍廣，大量霧化的辣椒水會殘存在空氣中。加上示威者為了表達訴求，即使已經不斷咳嗽了，可能會強忍痛苦堅守陣地，不願離開。因此更容易有人持續將霧化辣椒水吸入呼吸道，引發鼻涕的大量分泌。

5. 成功用例：造成恐慌

在少數案例中，我們會看見辣椒噴霧的噴灑對象陷入恐慌。通常他們會大聲尖叫鬼叫，胡亂揮舞手腳或手上物品，盲目的橫衝直撞，展現攻擊性。也因為情緒非常激動，聽不進別人說的話，無法正常的對話、溝通。這使得陷入恐慌的噴灑對象即使被封鎖視野、正哀嚎哭鬧著，依然構成潛在威脅。

這可能是因為在衝突情境的壓力，加上噴灑對象突然失去視野、受到強烈痛苦，以為自己的臉受了重傷（例如以為自己被潑了強酸），因此陷入恐慌。或者噴灑對象本來情緒就不穩定，受到辣椒噴霧刺激後，直接引爆了他的情緒。

因此，噴辣椒水時，利用噴霧射程與對象保持一段距離，會是比較理想的做法。使用噴霧命中目標後，也應該繼續保持移動，控制距離，後撤時也同時往左右橫移，避免攻擊者衝刺時，自己處於攻擊範圍內。也可以善用空間中的障礙物，使障礙位於我方與攻擊者之間，妨礙對方進攻。

5.1. 群眾的恐慌

有時恐慌的情緒，來自一種「從眾效應」。人群中突然有人噴灑辣椒噴霧後，恐慌的情緒會迅速擴散，靠近噴霧的人因為不舒服，也會想要逃跑，於是引發衝撞推擠、人流大規模移動。如果集會的所在地空間有限，甚至有可能引發踩踏事件，造成大量死傷。

6. 醉酒、嗑藥、精神不穩的對象

以下這些案例中，辣椒噴霧的噴灑對象是醉酒、嗑藥、精神不穩的人。我們可以來看看實際狀況中，辣椒噴霧能對這些人產生多少影響？

沒錯，醉酒、嗑藥、精神不穩的對象，很可能對痛覺不敏感，確實更不容易因為劇痛而失能，但案例中，仍然能看見辣椒噴霧成功封鎖視野的結果。

這證實了辣椒素封鎖視野的效果，其實是與忍受疼痛無關的。辣椒素之所以能夠封鎖視野，是因為接觸人體的TRPV1受體後開啟發炎反應，使得對象眼瞼痙攣，無法自主張開眼睛。這代表對方就算很能忍痛，也不會改變他的眼睛還是睜不開的事實。

當然，這些能夠忍痛的噴灑對象，很可能保留了一定行動能力，能夠繼續造成威脅。但眼睛看不見，仍然是巨大劣勢，這讓對方更難隨心所欲的展開攻擊。因此，在這層理解之上，我仍然會主張「辣椒噴霧是有效的」。

只是，我方使用辣椒噴霧後，仍然要採取主動，透過攻擊或移動，繼續排除威脅。絕對不要把辣椒噴霧視作某種神器，只要一噴，敵人就瞬間倒地，一切危險就此平息。

而錯誤預期，往往造成錯誤操作，最終導致失敗的防身。下個段落，我們就來分析辣椒噴霧的失敗用例裡，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。

7. 失敗用例

以下把辣椒噴霧的失敗用例，分成幾個類別，進行分析。

7.1. 沒有連續噴灑

沒有連續噴灑辣椒水的情況裡，最極端的就是「只噴一下」，這是辣椒噴霧無法發揮功效的一個常見原因。雖然某些成功案例裡，確實是只噴一下，歹徒就放棄進攻了，但這對更頑強的歹徒來説往往不夠。

預設只噴一下就能夠搞定麻煩，其實是很危險的。不管敵人是頑強或軟弱，我們都應該養成連續噴灑的習慣。

如果只噴一下，很難同時命中雙眼封鎖視野，接觸皮膚的面積也往往不夠，無法造成足以影響行動的劇痛。如果噴灑對象會閃躲、阻擋辣椒水，只噴一下也很可能根本無法成功命中臉部。因此，這是絕對要避免的操作失誤！

就算噴了很多下，如果辣椒水噴得斷斷續續的，使用者將無法在噴灑過程中修正噴霧軌跡，仍然難以精準命中雙眼與臉部，導致辣椒噴霧效果不佳。

7.2. 辣椒水的問題

除了操作失誤，辣椒噴霧之所以失敗的問題，也可能來自於內含的辣椒水。如果辣椒噴霧的「主要類辣椒素」(MC)濃度太低，那就算是持續噴灑，甚至是完美直擊對象雙眼與臉部，辣椒噴霧也很有可能不起效，噴灑對象依然會保有視野與行動能力。

解決方案也很直觀：選購真正有效的辣椒噴霧。如果手邊已經有辣椒噴霧的人，也可以檢查一下自己的噴霧是否符合MC濃度介於1～2%的標準。如果MC濃度過低，或無法確認的，建議迅速更換噴霧！

此外，膠狀噴霧也有可能導致問題，因為溶液更為濃稠，可能會造成辣椒素生效的時間更長，導致在防身情境中，無法及時發揮功效。

7.3. 錯誤預期

使用者錯以為只要噴一下，對方就會立刻失能，無法再進行任何攻擊。於是心態上就鬆懈，以為沒事了，所以不再提防對方，沒有保持距離、也沒有移動到安全的位置，結果反而遭到對方的反擊而受傷，甚至死亡。

7.4. 處於戰術劣勢

以下這些案例中辣椒噴霧之所以失敗，不能完全歸咎於辣椒水濃度太低，或使用者的操作不當。造成失敗的一部分原因，是使用者從一開始就處於戰術劣勢中，因此即使拿出身上攜帶的辣椒噴霧反擊，仍然難以完全發揮功效。

這些案例告訴我們：防身者除了學習辣椒噴霧的相關知識、操作技巧之外，行有餘力時，也應培養基本戰術觀念，學會活用空間中的掩體、障礙物、保持有利的空間關係，並建立狀態意識(Situational Awareness)，才能完善自己的個人安全。

8. 特殊案例：對付持械攻擊者

在這一類實際案例中，當事人用辣椒噴霧成功對付持械攻擊者。在深入探討這些案例之前，我要先聲明：要非常小心這一類案例帶來的倖存者偏差，千萬不要輕易產生「我能反殺」的錯覺。

系列第一篇文章就已經提過：辣椒噴霧是「低致命武力」，適合用來應付威脅程度尚不致命的「輕度暴力」。而武器，不論是鈍器、利刃、槍械，都屬於「致命武力」。拿低一階的武力等級去對抗高一階的武力等級，也許比空手好一點，但自己仍然是處於劣勢。

除非情況急迫無處可逃，或是為了保護重要他人不受暴力侵害，只能正面與歹徒交戰，否則在一般情況下，拿辣椒噴霧去對付持械攻擊者，並不是值得效仿的做法。

8.1. 鈍器

8.2. 利刃

面對手持利刃的攻擊者時，辣椒噴霧更是討不到什麼便宜。以下案例中辣椒噴霧之所以看起來有用，是因為持刀攻擊者而只是拿出刀子嚇唬、恐嚇對方，並沒有立刻全力展開攻擊。

不然，辣椒噴霧的射程一般只有3～4公尺，在這個距離下，持刀攻擊者很容易就能迅速逼近，手上利刃一頓狂刺猛捅，便會造成重傷或死亡。（參考範例影片）

8.3. 槍械

至於持槍攻擊者，相信正常人是不會想要直接拿辣椒噴霧去對抗的。能夠用辣椒噴霧對付槍械，基本上都是在非常特殊的條件下才會發生的極少數案例，例如攻擊者的槍卡彈了，或正在換彈匣、裝填子彈，因此有機可趁。